凍土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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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15|王子生賀】Best Day Of Our Life

※Final Fantasy XV同人創作,全員含輕微諾普走向。

※三十後半的四個人,結局捏造,各種不合理設定,有點意識流,不算很開心的故事。

※文長,老男人們的日常生活,與一個小小慶生會。

※OOC可能有,以上注意若有不適者,請慎入!

  

  開了一條縫口的窗戶吹拂進涼風,也將外頭歡騰煙火的喧囂帶進沉悶室內。

 

  夏末的夜風依舊帶著點熱度,吹在汗液黏濁的皮膚上不算太舒適,路希斯的國王仍然待在政務室裡處裡公務,他拉著領口搧風,焦慮地在紙面上快速劃過簽字。即便多年之後他依然無法習慣王都這一到夏天就好比雷斯塔倫的熱度,早已脫下的披風被隨意掛在椅背上,雙手衣袖被拉到手肘上緣,衣領鈕扣也解開了兩顆,或許這般過於隨意的衣著被那位王都發言人撞見又會是一頓嘮叨,他也相信那絕對好過於成為第一位被炎熱擊敗的路希斯之王。

 

  簽下最後一份文件,諾克提斯站起身活動自己塞在椅子裡許久的僵硬身軀,他走向身後的落地窗,視線順著夜光垂落在王城前的廣場,那裡燈火通明沿路直到王城城門,人群如花叢般盛開,彷彿聚集了因索姆尼亞裡的所有居民在此,他們喝酒狂歡,酒水濕染衣袖、飛灑地面也毫不在意,他們也跳舞作樂,樂器交織著歌聲,角落黑皮膚的男人牽起了黃頭髮的女人走向廣場中央,配合舞曲相擁彼此旋轉一圈又一圈,無關膚色與髮色,所有人都在為了同一件事慶祝。

 

  「開場沒多久就逃跑可不是一個國王陛下該有的好風範啊。」粗曠的嗓音隨著厚重門板的推開聲一同響起,格拉迪歐倚身靠在牆邊,彎起笑容看著他的國王陛下的身影。

 

  「格拉迪歐?反正我不習慣那種場合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伊格尼斯會處裡好的。」興許是沒料上對方的出現,諾克提斯的聲音裡染上一點驚訝,「倒是你怎麼會過來?」在他們原本的預定裡,應該會是他和普羅恩普特先到公寓,而自己與伊格尼斯則忙完公務後再過去。

 

  聽著諾克提斯的回應,格拉迪歐挑起眉角,彎起的嘴角又加上了一點弧度,刻意重複著諾克提斯的話,毫不掩飾地調侃了他一把。「因為你的那個『處理好』可能會花上比預計更久的時間,所以伊格尼斯叫我這時間先過來接你。」

 

  「囉嗦。」萬人敬重的路希斯之王皺起眉頭,難得像個孩子般彆扭地嘟嚷出聲。

  「啊、還有普羅恩普特說你的電話一直沒接,要我順便跟你說他要借浴室。」

 

  抓起外套,諾克提斯才想起自己為了早早趕完公事而將手機關了靜音,他拿起手機指尖一劃,發著光的螢幕上幾通未接來電與幾封尚未檢閱的訊息,全都來自有個路行鳥頭貼的同一個人,這大費周章的通知讓他一愣,忍俊不住:「這傢伙搞什麼?不過就借個浴室搞得像出事一樣。」

 

  「嗚哇、看樣子你回家最好看看浴室是不是被他弄到爆炸了。」一旁的格拉迪歐看了也不禁驚訝,同樣失笑於他的大驚小怪。

 

  他們並沒有從王城正門離開,活動才剛結束沒多久,人群依舊群聚在廣場上尚未離開,為此他們選擇了更為方便的後門通往的巷路離開。諾克提斯跟隨格拉迪歐身後,抓著手機撥出一組號碼,話筒裡頭鈴響了許久,久到他以為對方大概是不會接了而打算掛斷時才終於撥通,另一頭的聲音聽來有些含糊,說起話來字句含糊就宛若剛從睡夢中清醒。

 

  「嗯、喂……?」

  「你在睡覺?」他望了眼手錶,指針才過十點,還不是普羅恩普特平常的睡覺時間,不過依據他一出任務就硬撐到最後一刻的習性,想必是累到睡著,諾克提斯的聲音軟下幾分:「抱歉吵醒你了,伊格尼斯晚點才會回去,我跟格拉迪歐現在要從王城回去了。」

 

  「啊、嗯?我睡著了?」普羅恩普特還半睡半醒著,似乎是連自己睡著都不清楚,話裡毫無半點組織,一句話裡夾雜著不少語助詞,諾克提斯聽著話筒裡一陣停頓、又一陣像東西摩擦到話筒的窸窣聲響過後,普羅恩普特的聲音才終於又傳來,雖然仍舊感受得到睡意,但這回嗓音裡強硬地添了幾分精神。

 

  「你們好晚喔,我都等到睡著了……啊、對了……我用了你的浴室。」

 

  路希斯之王再度笑出聲,好奇起普羅恩普特的腦袋構造之際也不禁笑罵:「哈、知道了知道了,不用特別強調啦、難不成真炸了我家浴室吧……」

 

  「欸?」普羅恩普特一愣,聲音裡充滿不解。

  「沒什麼——總之我們大概還要一點時間,你就繼續睡吧。回家了再叫你起來。」諾克提斯說著這句話時是笑著的,電話裡嗯的一聲小聲回應後逕自掛斷,深知這難得的舉動必定是源自普羅恩普特的過於疲憊,他的笑容淡了下去,不由得嘆息。

 

  「唉、根本不用急著回來的……」不同於國王身分時的後座,諾克提斯將披風隨手一丟坐進副駕駛座,低沉的自言自語裡有著隱約的擔憂。

 

  「別說傻話了,他可是普羅恩普特。」格拉迪歐瞥了他一眼,大笑說道。

 

  「上次他生日在歐爾提謝那裡受傷回不來,你不也直接衝過去了?只要能趕得上時間,他怎麼可能會放棄。」回想起上次這位國王陛下的驚人舉動,格拉迪歐也是大驚不已,不但自行溜出國外,引起城內眾臣的慌亂,也讓歐爾提謝各種兵荒馬亂,即便此舉最後沒引起民眾的騷動,但也因此連帶著他們幾位近親都受到柯爾將軍與卡梅莉亞首長的嚴厲斥責,在那之後更是出現個不成文的規定——為防國王逃跑,王之劍與盾在生日前夕直至生日過後都必須待在國內。

 

  回想那次騷動,或許再讓他選一次他也不會改變作法。自知理虧的諾克提斯只是小聲反駁:「那次是聽說他受了很嚴重的傷我才過去的。」

 

  「哼、是受傷了沒錯,不過我可沒錯過照片角落裡的那顆大蛋糕喔──」

  「……」格拉迪歐又一次追擊,這次他乖乖閉上了嘴不再說話,目光從眼前的車廂流轉至窗外,星河點綴著漆黑夜空,彷彿星星也來祝賀一般,遠方五顏六色的花火從離開王城之前就不曾斷過,這些全都是為了慶祝這個美好的日子,都是為了路希斯之王——諾克提斯.路希斯.切拉姆的37歲生日。

 

  「不過是個生日而已。」幾分鐘後諾克提斯再度出聲。

 

  普羅恩普特在他生日幾個禮拜前接到一個討伐任務,討伐的目標困難度不高,只是地點距離路西斯王國過於遙遠,幾乎能夠說是大部分的時間都耗費在來回的通勤上,原本他預計能夠在前夕回城,但運輸工具出了點問題而停滯了幾天,不得已之下普羅恩普特幾乎只好一連多日日夜趕路——好不容易才在生日當晚,也就是今天才回到王城……

 

  「……他可不是在王都裡或是任何其他安全的地方,那是沒了使骸也依舊惡獸叢生的外頭,舟車勞頓之下難保不會發生什麼危險、」他的眉間狠狠皺起,他並非不信任普羅恩普特,否則當初也不會讓他維持著獵人的身分,他只是擔憂,只是真心認為相較於他的安危……這沒有必要。

 

  「這並不值、」

 

  格拉迪歐一把打斷話語。

 

  「普羅恩普特也是度過永夜十年的人啊。不過是野獸罷了,你可別老是小看他啊。」他的話裡帶笑,沉著的語氣裡有著無限的信任。「而且你也知道的吧,這對他來說絕對值得——」

 

  諾克提斯當然清楚。

  從他認識普羅恩普特那一年起,每一年的這一個日子他們都待在一起,每一年都映在他眼裡的那頭金髮之下搖曳著的笑容,即便是他不在的那十年,他也年年燃起蠟燭,一個人對著還沉睡在水晶裡的他說著生日快樂,諾克提斯當然清楚,這一天對普羅恩普特而言是多麼珍貴的日子;而幾乎相伴一生的兩位隨從肯定亦是如此——好似要印證他的思緒,手機的亮光在語末的一陣沉默之後驀地亮起,路希斯的國王點開查看,那是來自他的軍師的一句抱歉與預計離城的時間告知。

 

  「當然、對我們也是——看吧——」不用看也知道來訊息的對象,格拉迪歐理所當然地丟出笑容。


  諾克提斯再度嘆息,沒繼續回應對方,僵硬的臉孔勾起一點言不由衷的笑意。

  他當然清楚,今天對他們而言是多珍貴的日子,但——他也知道,在這表面理由之下那些沒被察覺的真意。


-

 

  他們到公寓時一點也不意外看見普羅恩普特睡在沙發上的身影。

  

  普羅恩普特佔據了整條長沙發,橫躺在上一臉睡得舒適的模樣,他一如老樣子的無袖上衣被冷氣吹翻開來,白皙的腹部露在微涼的室內引出諾克提斯一個皺眉,他走上前去,抓起翻身而掉落在地上的毯子蓋上,彎起手指往對方額頭一彈。

 

  「哇、什麼……」扎實的力道立刻驚醒普羅恩普特,他痛呼一聲,捂著被攻擊的部位縮起身軀翻滾著,忍著痛直接對萬人之上的國王開罵:「諾克特你這個幼稚鬼!都是老頭子了還這麼幼稚!」藍眼睛怒視著另一雙更深沈的藍,只是裡頭的盈盈淚光讓人感受不到半點威力。

 

  「別忘了我跟你同歲。」伸手抓住捂著額頭的那兩隻手,諾克提斯用力一拉將人從沙發拉起,嘴裡冷淡地反駁掉對方,然而普羅恩普特卻是竊笑幾聲不說話,他順著力道靠了過去,一隻手勾上諾克提斯的肩膀,頭也順勢靠了上去,反而將近乎全身的重量壓在對方的身上。

 

  普羅恩普特紫菫般的藍眼睛與他的唇角一起笑著,惡作劇的光影在那裡頭不斷跳躍,三十過半的年歲在他剃掉下巴處那把鬍鬚後更有如看不到時光流逝的痕跡,他就像個說祕密的孩童靠近諾克提斯的耳邊,竊聲私語,聲音裡還有著一些忍不住笑聲而發出的顫抖。

 

  「嘿嘿、待會過了十二點諾克特就大我一歲啦——老、頭、子。」

 

  語尾的幾個字被拉得冗長,他拉回身軀想快速逃離可能會發怒的國王陛下身旁,只可惜他逃得不夠快──就在普羅恩普特撐起身體打算逃脫時,諾克提斯一手朝著尚未直起的腰間抱住,另一手勾肩扣住對方,語帶冷意的嗓音扯開字句也感染了周遭,被徹底鎖在國王的臂彎裡的普羅恩普特猶如寒冰冷水一頭澆下。

 

  「普羅恩普特——再說一次看看——?」

  「等、等等、我開個玩笑而已不要生氣啦——」著急地解釋著,普羅恩普特雖然明白諾克提斯不會真的對他做些什麼,不過看著那張冷凝的臉孔依舊讓他幾分怯縮,所幸諾克提斯只來得及睨他一眼,他們之間的打鬧就被格拉迪歐無情地打斷了。

 

  一進屋就忙著將蛋糕放進冰箱冷藏的格拉迪歐從廚房內走出望見的就是兩個老大不小的人纏鬥在一起打鬧的畫面,這場景讓他想起十多年前四個人一起旅行的那些時光,他搖了搖頭失笑,適時阻止了兩人:「你們兩個、都快四十的人還打架啊——」

 

  「我可不想被四十歲了還老是不聽勸偷吃泡麵的人說。」 

  「我也是——」

 

  諾克提斯立刻以一句駁回對方,而普羅恩普特亦是連點頭贊同他的國王,被當面打臉的格拉迪歐頓時窒了聲,數秒後決定還以顏色,他勾笑挑起眉,危險利光一閃而過那雙琥珀色的銳利眼瞳。

 

  「嗯——你們說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

 

  不過,能夠成為王之盾的人自然有他的威嚴在。兩人一陣戰慄,異口同聲地否定,反應較快的普羅恩普特急忙轉移話題,說起這一趟任務的所見所聞,抓起相機興奮地與兩人分享,儘管一些從前未見過的野獸引起久未出城的兩人萬分好奇,他們依舊沒錯過其中一張和同行女隊友的合照。

 

  「哦?豔遇?」

  「格拉迪歐你不要亂說,都幾歲了怎麼可能還有豔遇什麼的、只是朋友啦!」

  「哼嗯——」

 

  無暇顧及格拉迪歐的調侃,普羅恩普特急忙解釋著,照片之中兩人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也不算遠,一個剛好的尷尬距離。一旁的諾克提斯不斷射來尖銳的視線,那一聲質疑的哼聲更是拉得老長,長得他心驚膽跳地再度轉移話題——要知道路希斯某國王的忌妒心可是很可怕的。

 

  「啊!是、是說,伊格尼斯有說什麼時候到嗎?」

  「應該快到了吧……」說時遲那時快,格拉迪歐才剛開口,玄關處就傳來開鎖聲,而後規律中夾雜一點急躁的腳步聲踏在木質地板上筆直朝他們的方向而來,率先而至的是伊格尼斯清冷卻飽含歉意的嗓音。

 

  「抱歉,來晚了。我馬上去準備蛋糕。」提著公事包的伊格尼斯急忙走進廚房,甚至難得地將手上的公事包隨手放在餐桌上,他打開冰箱拿出自己手製的蛋糕——上頭點綴不少莓果的巧克力蛋糕,考慮到對健康的負擔與諾克提斯嗜甜的味蕾,他採用了巧克力口味卻是低脂低糖的中和作法。

 

  「嘛、總算是勉強趕上了。」伊格尼斯將蛋糕端到客廳桌上,插上蠟燭,點燃火焰,他望向腕表,再過不久長短針都將指往向頂端,一切終於準備就緒。深夜的因索姆尼亞早已暗下燈火,格拉迪歐起身關了電燈,剎那之間,無論室內還是外頭都只剩這般燭火微光在閃耀。

 

  諾克提斯忍不住想,永夜的十年裡,他們是否僅倚靠著與這火光一樣微弱的希望相信著他的回歸呢。

  他一直明白這不只是單純簡單的慶生,從他消失十年回歸之後就不再是。

 

  它變成一個象徵,諾克提斯活著、存在的象徵。十年太過長久,久得普羅恩普特、伊格尼斯、還有格拉迪歐在他回來之後偶爾仍會產生錯覺,即便是多年後的現在,所以他們需要有個什麼來填補十年的空洞、來覆蓋那十年裡總對著眼前一片虛無說話的那些記憶。

 

  ——所以他們才會如此執著。

 

  首先動作的是伊格尼斯,他走向諾克提斯,屈膝半跪,雙手握住他的手,嘴唇貼附手背落下飽含敬愛的一吻,他是他的臣下,亦是他的指引,在迎來困難時為他引導方向,這不僅是為了國家,也是為了他的國王亦友,只要他需要就會一直存在,毫無背叛、永遠忠誠。

 

  「諾克特,生日快樂,今後也請多關照了。」

 

  格拉迪歐笑著揉亂那頭黑髮,引起諾克提斯的些微不滿後才放開手,他站在他的身旁,拍了兩下他的肩膀,以行動代替言語,無論作為王之盾或是朋友,他都會永遠守在他的身前,為他砍去一切荊棘,庇護著他直到終焉。

 

  「生日快樂、之後也麻煩啦!」

 

  靠著諾克提斯最近的普羅恩普特漾起他今天裡最快樂的笑容,搖曳的火光下彷彿能看見他的臉頰變得紅潤,他輕輕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他是他無拘無束的那一面、他最好的朋友獻上最真摯的祝福。

  然後,普羅恩普特偏過頭,這次是真的臉紅了,在藍眼睛的注視下快速在那雙唇上又落下一吻,他們是彼此此生唯一的摯愛。

 

  「諾克特,生日快樂,之後也要一直在一起喔——」

 

  諾克提斯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他只有在普羅恩普特吻上他唇瓣時朝他露出一個安心的微笑,他安靜地接受他們的給予,在明白那些行為的意涵之下,他沒有焦急地要他們改變。

  作為回應的是,他等待,每一次都專注望著他們的每一個動作,用著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瞳望進他們的眼裡,給予信任、給予支持,告訴他們他不會再離開,他一直這樣做,直到時間能吹散那三人眼底那些連他們彼此間也沒發現的惶恐。十年長久,但他們還有更多的十年足夠覆蓋那永夜的十年,諾克提斯如此確信著。

 

 

  「大家、謝謝你們啦。」

 

  他吹熄那快燒到見底的蠟燭,一片黑暗之中,笑著說道。

  這麼多年來始終相伴一起,真的謝謝你們了,這一次,讓我來拯救你們。



- 與本篇沒啥關聯的おまけ

  「說起來國王騎士的復刻今天終於開放遊玩了。」

 

  高漲的情緒似乎已隨著被填滿的胃袋沉寂,夜半仍舊燈火通明的公寓裡在換日之後也安靜了下來,伊格尼斯站在廚房內清洗著食器,冰涼的流水衝過他的手掌,好似也洗刷掉些微疲憊,清晰不少的腦袋裡模糊浮起今天偶然記下要告訴諾克提斯的消息。

 

  「欸、真快啊?」

  「終於!?好懷念啊、來去下載看看吧——」

 

  諾克提斯倒在沙發背上閉眼休息,飽餐過後的他還不太想動,只是懶洋洋地附和道,倒是一旁的普羅恩普特立刻驚呼出聲,他的表情洋溢著興奮,連忙拿出手機下載操作,聽見熟悉的登入聲後還感動得淚眼盈眶,不顧身旁的人還撐著肚子,推著他急忙要他下載。

 

  「好啦好啦、你在推下去我就要吐了。」抓住作亂的手,諾克提斯連忙掏出手機下載,他可不想報銷掉才剛吞進肚的食物,雖然幾分不情願地被迫下載,但在見到那十分懷念的畫面他仍是忍不住跟著興奮,不一會兒後兩位返老還童的大男人已經靠在一起打得火熱,遊戲音效也響徹在整間客廳。

 

  而或許是眼前的景象都與記憶中畫面實在太過相似,兩位更年長、更理智的保護者們難得地沒有說話,緬懷著他們坐在露營車外、或是躺在帳篷裡的回憶,年輕的王子與他的朋友努力敲擊著螢幕,王子的盾牌看著也忍不住加入對戰,而軍師雖然頗有微詞,但仍是敵不過眾人的邀請而一同墮落。

  幾分鐘後,保護者們也默默地也下載了遊戲,一同重拚起記憶中的那些歡樂時光。

 

  「吶、是說諾克特的稱號會不會因此從釣魚王變成遊戲王啊?」

  「也是、畢竟國王陛下也投資了這遊戲呢——」

  「……諾克特,我不會置啄你決定自己的稱號,但我認為、」

  「兩個都不會好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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