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土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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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S真人衍生】Dylmas|Hell of the morning?

※注意!注意!這是真人衍生!雷者請不要點進來!

※Dylan/Thomas無差,友情曖昧向啦大概(自己說

※梗多來自訪談,OOC注意!

※Summary:Thomas的鬧鐘吵醒了一切,包含Dylan。Dylan決心叫醒這個傢伙並且不再讓他睡下,防止下一次的噪音災難。


 

  Well,他不確定他是否該懷念這個。

 

  靜謐的房間內驀地一道有力的鼓聲劃破寧靜,節奏強勁的吉他隨之加入伴奏,輕巧的電子琴音在每一個節奏裡拉出韻味,為整首曲子帶來豐富而足夠飽滿的感官享受,企圖引人一次又一次地按下重播鍵。Dylan仰躺在他柔軟的大床上不禁想著,一首完美又經典的搖滾曲,若是平時他絕對會立刻找上擁有這絕佳品味的朋友暢談一番——該死的,Thomas的品味依舊棒透了!

 

  只可惜,現在是早上六點半。

  床上的青年側頭望了眼床頭櫃旁那一大片透光白簾遮掩住的落地窗,外頭還沒有半點陽光探頭,幾乎昏暗得與未開燈的室內相同。Hey!一首甚至天還未亮的搖滾曲?就算對方是Thomas也無法抑制住他腦子裡不斷升起的煩躁感,天知道他今天可是難得的九點半才開工。

  

  他無奈地瞪視著眼前一片空蕩的天花板,雙手用力推擠枕頭遮覆住耳朵,試圖隔絕那已昇華成惱人噪音的樂曲,他有些不確定現在是該衝出門買副耳塞還是選擇適應它,睡下的Thomas絕對堪比童話故事的睡公主,就連天打雷劈也喚醒不了他,經歷過上一次他試圖叫醒Thomas卻獲得一雙痠痛三天的手臂並且那位當事者一點也不憐憫他的努力般地在下一秒鐘又縮回被窩裡之後,他便不再相信會有人能夠叫醒他,好吧、或許他們的Thomas睡美人當真需要的是個王子般的親吻,只可惜他們沒有。

 

  床頭櫃上的手機忽地響起一聲提示音,彷彿是想打斷他這份剛萌生的無聊妄想,來自Kaya的訊息顯示在亮著光的螢幕上:「嘿!我勸你最好趕快解決掉我們可愛的Tommy Boy那該死的手機鬧鈴,我相信你不會希望他吵醒我兒子的。」故作輕鬆的文字裡透著實實在在的恫嚇,文字尾端的笑臉符號更是令人毛骨悚然,Dylan忍不住想像了下kaya那雙嫵媚如貓的漂亮眼睛朝他射來一記凌厲瞪視的模樣,身體不由自主地立刻打了個冷顫。

 

  只是他覺得自己實在無辜又委屈,鬧鈴不是他的、噪音也不是他製造的,他不過是正巧成為了整個劇組裡少數幾個住在三樓房間的人,又正巧那為數不多的幸運兒就只有他、Kaya、以及Thomas。深嘆了口氣,Dylan從床上一躍而起,抓著他總是隨手不離的心愛枕頭走向隔壁房間。

 

  並且無比祈禱這一次Thomas已在清醒邊緣。

 

 

  「……Hello?」

 

  當Dylan第二十次播出Thomas的電話號碼,那無數次響鈴之後的電話另一端終於不再是個冷漠的機械女嗓,而是Thomas早晨更顯低啞又混著幾分性感的嗓音時他簡直要歡呼出聲。他已經站在這冰冷的走廊上至少三十分鐘了,按著門鈴與敲著門板的手從沒停下,活像個追著人跑的瘋狂變態,可是房內的人卻依然紋風不動,仿佛沒有聽見任何噪音——該是的,包含他的鬧鐘鈴聲——該不得已的他只能出此下策,期望那被譽為Thomas的畢生摯愛且三年沒換的手機鈴聲能喚醒對方。

 

  所幸,這起作用了。

 

  「Hey,開個門吧!我可站在你的房門外半個小時了!」

  「……Dylan?」或許是腦子還沒能好好運作,Thomas的聲音在一陣長而緩慢的沉默之後才再度傳來。

  「Yeah, Your soul mate Dylan O’brien.」電話裡毫不意外的低沉咕噥讓Dylan挑起眉尖,他沒好氣地接下對方滿口的恍惚,又按了下門鈴向裡頭的人強調,「所以現在,快移動你的屁股來幫我開門。」

 

  語音落下,有著不容半點拒絕的氣勢在。

 

  起初Dylan以為他會得到一個肯守,可當他等了三十秒後卻等來一個無聲寂靜,才赫然明白名為背叛的一把刀早已刺在他的心臟上,那樣血淋淋又殘酷——他可沒料到還有回籠覺這檔事,放下手機,Dylan不敢置信地瞪著螢幕上表明通話結束的畫面,這電話掛得太乾脆了,乾脆得讓他覺得自己就像隻彷徨的棄犬,被對方毫不留情地丟棄在走廊上,只徒留滿身的哀戚與無奈陪伴。

 

  沒了自己製造出來的那些聲響與該死的鬧鈴聲,周遭剎那間變得寂靜,廊道上的大犬男孩茫然地環顧左右,沉重嘆息著傾身靠向房門,試圖獲取房內的任何一點動靜,他有些愚蠢地將耳朵貼在門上,冰冷的觸感激起手臂上不少的疙瘩,可他才剛凝聚起專注,身軀卻猛然失衡,臉頰旁的門板倏地向房內退去,連同他傾在門上的滿身重量——Dylan只能絕望地盯著紅棕色的絨地毯,閉上眼等待自己成為一個絕世的蠢蛋。

 

  幸運的是,一隻手忽地扶住Dylan減緩掉那向前倒去的衝力,他狼狽地半趴在手臂主人的身上,跟隨對方步伐凌亂地一連退了好幾步。那人緊抓著Dylan的手臂,終於在衣帽架旁穩住彼此,略為急促的呼吸吹拂在他黑棕色的髮梢上帶來一絲搔癢感,接著便是一道充滿困惑的聲音:「Dylan?你在幹嘛?」


  拉開彼此的距離,Thomas一臉不明所以地說,邊問邊關上了門,那無法理解現況的語氣就像在嘲笑Dylan有多傻蛋。

 

  Dylan瞪視了Thomas一眼,即便他知道他這外星人一般的老朋友不是如此——他肯定是真不明白的——那過份真心的語調仍是讓他感到十分窘迫,抹了把臉,打起精神地拍了拍臉頰,將思緒停留在怎麼想都不該出現在他身上的滿腹冤枉,咬牙地說:「當然是,為了確定你到底醒了沒而差點跌得狗吃屎。」他一字一句地強調,說到那個代名詞時更是拉了個大長音。

 

  「噢、」嗅到友人話中不言而喻的酸味,金髮的青年驚訝地低呼出聲,迷惘的臉龐透出歉意,只是下一句卻立刻露了餡地充滿笑意:「我很抱歉?」修長的手指搭在對方肩頭,帶有安撫意味地輕拍了兩下,同時拉著人往溫暖的屋內走。

 

  這房間與Dylan兩天前踏進來時差不了多少,有點散亂、卻也不到混亂,Thomas將行李箱裡大部分的東西都翻了出來,一個個被擺在所有看得見的平面上,幾套常穿的衣物全被攤在書桌前的扶手椅上,椅背一套、左右扶手兩套完全足夠應付飯店三天一次的洗衣服務,外套也全被掛在入門處的衣帽架上、鞋子連放上鞋架都省了,而帶來的幾只太陽眼鏡更是全被擺上桌面,連同他的手捲菸們。Dylan發誓若是Thomas告訴他他總是隨手一撈就出門他也不會有任何一絲懷疑的,眼前的這一切無庸置疑就是為此準備的。

 

  除了落地窗邊的桌椅。那兒儼然成了這房裡唯一的聖地,桌面上擺著一只咖啡杯組與他的濾泡沖壺,用品櫃上的熱水壺也搬到這裡來了,彷彿是為了無時無刻都能享受上一杯一般,就連一旁的扶手椅都給了個差別待遇,整齊乾淨得好似它不該存在於這裡。

 

  Dylan打量完整間房間,才驀地想起莫名不再說話的房間主人,他旋過身,正好撞見那個高挑的身影準備將自己塞進被窩裡。「等等、等等!」三步併兩步來到床尾,他快速扯住被單不讓對方稱心如意,雙眼瞪得老大:「你在幹嘛?」

 

  「睡覺,我想你應該看得出來?」
  床上的人又是一臉莫名其妙,理所當然地說道,同時扯了兩下棉被,彷彿說著快把他的棉被還回來。

 

  「你還要繼續睡?」Dylan問,手並沒有放開。

  「現在連八點都不到。」Thomas指著牆上的掛鐘,「我今天九點半才上工。」

  「那又是哪個傢伙設了早上六點半的鬧鐘?」Dylan無法克制自己逐漸揚起的說話聲,他覺得有些好笑,也真的笑了,Thomas就是個最無法預料的意外,他絕對能做出任何不在你腦袋裡的事,但要你對他感到憤怒或是不愉快又是件很艱困的難事,所以——


  Dylan啼笑皆非地問道,想著對方這回又會給予什麼回應。

 

  Thomas眨了眨眼,轉過身抓起手機查看,瞪著螢幕的表情像是第一次發現了手機鬧鈴的存在,皺起的眉頭混著困惑與驚訝:「真妙。」他抬起頭來望向Dylan,又皺起又挑高的雙眉像蜿蜒山稜線,撇了下嘴唇:「大概是我昨晚忘了重新設定?」

 

  嗯、似乎是個合情合理的說法。
  但不行,他得公平點,可不能對Thomas太好。

 

  Dylan想,而後誇張地翻了個白眼,無聲給了他的友人一個F開頭的連續字眼,叉在腰上的手臂猛然放下,接著又在胸前交疊,那張擁有細長睫毛與漂亮眼睛的臉孔露出不適合他的表情,試圖嚴詞厲色地警告。

 

  「不。總之你不能再睡了,我嚴重拒絕再叫你起床一次。」

 

  不得不說,雖然多半時候的Dylan總是挺著一張笑嘻嘻又溫和的表情,但當他凌厲起眼擺起臉,對大部分的人而言,那還是足夠嚇人的。然而,目前這個情況可不一樣,這兩個人可是相識了五年,是彼此熟得連對方的底褲顏色都清楚的摯友。

 

  被阻止的青年覷了對方一眼,卻依然坐在床上,他駝著背盤腿而坐,抓起身旁那看起來極為舒適的抱枕塞進自己懷裡,手掌搔了搔那頭已經有些長的棕髮而後向後梳去,暴露那張多少人讚嘆不已的精緻臉龐,那上頭榛果色的眼珠子悠哉地咕嚕轉了一圈,仿佛正思考著某些壞透了的想法,而Dylan狐疑地看著他,確信自己的想法,他可沒有錯過那輕微彎起一絲弧度的半邊嘴角。

 

  「你不會需要再叫我起床的。」


  床上的慵懶青年開口,被拉高的嗓音變得柔軟,不像平時酷極了的他。

 

  「Dylan,你不也是九點半上工嗎?昨晚我們拍攝到深夜,而現在才七點半。」

  

  而床尾的青年抿著嘴,微微噘起,被放大的吸唇聲聽來幾分挑釁,叉在棉褲口袋裡的手掌心向外一攤相當不以為然,他挑眉頷首示意對方繼續說,等著又有什麼好把戲要上場。

 

  Thomas聳聳肩,開口說道:「我們當然不能浪費掉這珍貴的兩個小時、不是嗎?」

  他放任身體倒回床鋪,在床上拍出巨大聲響,姿態隨性又頹然,「我的意思是,你在這裡,獲得一個絕佳的回籠覺,還會有個完美的morning call叫醒你,接著你一身精神地去拍戲,可不是很美好嗎?」優美的指尖滑過絲絨被單,輕輕撫平上頭的皺褶,在空氣中奏出優美的柔順滑音,彷彿讚賞著它極佳的觸感,接著在左手邊的無人空間上拍了幾下,月牙彎般輕淺的笑容悄悄探出,Thomas又眨了一次眼。

 

  「Come on! trust me. I can make it.」

 

 

  –

 

  天空是清澈的,開普敦早晨的陽光早已遍佈大地,炙熱的光線滑過落地簾之間的狹縫,在黑髮青年的臉頰上肆意彈跳,高熱的溫度親吻肌膚帶來一絲絲仿如搔癢般的疼痛感,沉睡中的青年被照得擾人,翩翩眼睫在初醒間顫抖,琥珀色的眼瞳朦朧恍惚,在猶疑的目光停止於另一頭昏暗的牆面上時變得清亮。

 

  指針移轉,輕快地跳躍下一個間格,準確地在圓鐘的最下方停擺。

  那是早上九點半。

 

  「噢!該死!嘿、Thomas、起床了!嘿!」


  END


來、來聊天......同好好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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